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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残王的甜系医妃飒暴了》
简介:岳青凝被未婚夫和堂妹渣了,为保住自己,她以最快的速度抱上了王爷的大腿。王爷双腿残疾?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天才中医,小小的中毒致残不在话下。没想到,她的医术就此被传得神乎其神!开诊所、卖草药,从此忙得不亦乐乎!
入坑指南:
元如歌只好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下去,可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也没心情继续笑下去。
岳青凝心中暗爽,面上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歌公主,你见过咱们中原国的鸳鸯吗?”岳青凝盯着元如歌的方帕看了一会,忽然发问。
元如歌愣住了:“没见过,怎么了?我看那些绣娘们绣的样子就是这样的啊!”
岳青凝指着方帕上鸳鸯的脚部,对元如歌道:“鸳鸯的脚蹼是三指连着蹼,公主你将鸳鸯绣成了像人脚一样五个脚趾,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三指吗?”元如歌捧起自己的方帕看了看,不愿意相信,不屑地仰起头问元如歌:“你说三指就三指?难道你就见过鸳鸯吗?我只听话本子里说过鸳鸯,还没听谁说见过鸳鸯的!”
说完问了问自己身边的宫人:“你们难道见过吗?”
宫人们纷纷摇头,都说没见过。
岳青凝无奈:“他们大多都是很小的年纪就送进宫来了,怎么可能见过鸳鸯。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在初秋时节,就常见鸳鸯成双成对栖息在沼泽上,我无聊的时候就常在河边观察它们,当然确定他们是三指。”
说罢,转身询问苏嬷嬷:“嬷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苏嬷嬷阴着一张脸,不悦地对岳青凝道:“鸳鸯确为三指,但是公主自从来了中原国便一直住在宫中,与那些宫人一样从未见过鸳鸯,绣错也情有可原。”
元如歌见苏嬷嬷替自己说话,底气更足了:“就是,绣错了又怎样,即便是五指鸳鸯,只要配色花纹好看,不就行了?”
岳青凝看了一眼苏嬷嬷的脸色,没有再辩驳。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元如歌的性质也没了大半,便向苏嬷嬷告辞,狠狠地瞪了岳青凝一眼,带着宫人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宫中后,她气氛地将刚刚绣的那一块方帕扔到自己的宫女明月脸上,宫人们吓得跪倒了一地。
“让你教我刺绣结果绣的是错的!害得我被那个女人给抓了错处,真是废物!”
明月觉得委屈,自己教元如歌的时候教到一半的时候,是她觉得简单,自己琢磨着绣起来,绣出了五指鸳鸯。
可是她哪里敢反驳元如歌啊,只能不住地磕头认错,任由元如歌拿自己撒气。
秀芳阁内,岳青凝没再想着刚刚元如歌的事,仔细听苏嬷嬷讲解过后,在碧环的指导下专心地练着刺绣。
不过她却坚持要绣中草药,不肯绣苏嬷嬷给她的花样子。
苏嬷嬷这次倒没有发怒,颇有耐心地问她:“岳姑娘为何坚持要绣中草药?难道就是因为很喜欢中药吗?”
岳青凝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我觉得,苏绣之所以能称得上是好的绣品,除了颜色样式好,还因为有能将鸟绣得想要从布上飞出来的功力。”
“我绣中草药,那是因为我对它们每一个细节都很熟悉,自然绣得也够真实。而嬷嬷你给的花样子我从来都没见过真真实的样子,只能刻板地照着绣,绣出来的自然也呆板平庸。”
苏嬷嬷难得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姑娘倒是有自己的见解,那便绣吧。”
得到了苏嬷嬷的肯定,岳青凝很高兴,恰好碧环即懂得刺绣也懂得草药,在她的指点下岳青凝的技术突飞猛进,仅仅一天下来就绣得不错了。
她趁着苏嬷嬷去阁内处理事务的空档,让碧环教她缝制简单的香囊。
碧环不解:“姑娘为何要缝制香囊?”想了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姑娘难得刺绣,肯定是想绣了送给王爷!”
岳青凝脸红起来,娇嗔着打开她的手:“谁说要送给他了,我只是……只是好奇香囊是怎么绣的而已,快别问了教我吧,一会儿苏嬷嬷来了发现了就不好了。”
在碧环的指导下,岳青凝缝了三个香包,虽然做工粗糙了些,不过看着倒像那么回事了。
结束了一天的刺绣,回到凤藻宫偏殿,岳青凝将碧环支走,将昨天在御药房找到的五味药研磨成粉末,用清水泡开后,将南宫昱的血液倒了进去。
她紧紧盯着瓶内液体的变化,过了大概一刻钟的功夫,原本血红色的液体逐渐泛蓝。
“没错,就是月毒。”南宫昱的血液与自己调配出来的药剂进行反应,泛蓝就证明南宫昱确实中了月毒。
“碧环,你进来一下。”岳青凝让碧环以自己站了一天,腿淤青的厉害为由,去御药房找来一位名叫竹明的医官,将一封信交给他。
碧环照做了,小跑着去了御药房,在门口张望。
“请问御药房是否有一位叫竹明的医官?”
竹明打着哈欠打开御药房的门,看见碧环站在门口,一瞬间愣神。
这姑娘长得,真清秀啊。
竹明是见过美女的,可是无论是大公主,还是后宫里的娘娘,容貌都太过艳丽,而昨日见到的岳青凝更是天仙一般隔绝凡人,不过眼前这位女子却没由来地让人想要亲近。
竹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脸红了:“啊……我就是竹明,哪位主子找?”
“我是岳姑娘身边的婢女,我们家小姐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碧环以为是医官年轻,没怎么见过女子,所以才脸红,便忽略了他的不正常,悄悄地将信塞到他的手里。
原来是岳姑娘身边的婢女,和主子一样都是美女。
竹明痴痴地笑了笑,看着碧环匆匆离开的背影,好久都不肯回去。
“你小子,在这儿傻笑什么呢?”御膳房的总管常大人狠狠地敲了一下竹明的头,严厉地教训他。
他忙将信收进袖子里,赔笑道:“没什么。”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中。
关上门后,他赶紧打开信。
信上岳青凝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几味药材,竹明看下来,更加确定一定是岳青凝身边的人得了月毒,很有可能就是楚涵野,匆匆地向宫外跑去。
却是来到了野王府,向门外小厮禀明自己的身份。
“竹山老者的徒弟?那个小伙子?”秦致已经回到了野王府,楚涵野正在听他汇报昨天岳青凝的行踪。
“是,看上去像是有急事要找王爷。”陈管家禀报道。
秦致想了起来:“回王爷,昨晚岳姑娘在御药房碰见的,就是这个竹明。”
楚涵野向陈管家点了点头,示意他带竹明进来。
竹明风风火火地进了王府,第一时间就冲向楚涵野。
不明所以的秦致出于本能反应,挡在楚涵野的面前,一脚踹开了竹明。
“你要干什么?”
竹明只觉得自己胸口的骨头像是被踹碎了一般,整个人像块肉饼一样被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我要给王爷把脉啊!”
楚涵野皱着眉头,让秦致将竹明给扶起来。
“为何要给我把脉?我不是好好的吗?”
竹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仔仔细细地绕着楚涵野看了一圈。
肤色正常,健康的小麦色,并不像是中了月毒的样子。
“王爷难道没有中月毒吗?”他疑惑,不是王爷中毒,那岳青凝干嘛要大费周章地要弄来和月毒相关的药?
“并没有,到底这么回事?”楚涵野脸色沉了下来,深深地看了秦致一眼。
看来还有他没有观察到的事情。
竹明便将自己在御药房偶遇岳青凝,发现她是想要解月毒,结果他误以为是楚涵野中了月毒,害怕给楚涵野救治迟了他师傅知道要意难平得昏死过去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后大喘了一口气,疑惑地挠了挠头:“不是王爷中了月毒,那能是谁?总不会是岳姑娘自己吧?”
楚涵野握着轮椅的手紧了紧,脸色立刻阴云密布地看着秦致。
“有劳竹公子告知,秦致,送客。”
竹明见楚涵野脸色不对劲,心中有些害怕,赶紧麻溜地告辞,去给岳青凝采买需要的药材了。
“有人对岳青凝下手?”楚涵野挑眉问秦致。
秦致心惊胆战,背后的冷汗将衣服都打湿了。
楚涵野吩咐他去宫里看好岳青凝,若是这样岳青凝还是被人下了毒,楚涵野估计也不会让自己活了。
不过他盯得挺仔细的,就连送过去的饭菜,他都是在暗处从选材、炒菜到送到岳青凝嘴边都紧紧地看着,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大概率不会是岳青凝中毒。
他忽然想起来那日岳青凝替南宫昱包扎伤口,南宫昱好好地在凉亭里呆着,怎么会突然受伤呢?
会不会是岳青凝发现了什么?
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楚涵野:“王爷,应该不是岳姑娘中毒,可能是……是太子。”
“太子?”楚涵野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反而更加沉郁。
南宫昱前脚刚从勾结外贼和贪污结党的泥沼中挣扎出来,现在又被人下了月毒,看来京城里真的有人耐不住了,手脚开始不干净起来。
“要不要属下去问问岳姑娘?”秦致提议。
楚涵野却制止了他:“不必,她自己会有分寸的。”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仍然担心对南宫昱下手的人若是知道岳青凝在帮他,也会对岳青凝下手。
“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查查到底是谁对太子下的手,还有,千万小心,别暴露了。”岳青凝在宫里,楚涵野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凤藻宫偏殿。
第二本:《毒医狂妃不讲武德》
简介:纳尼?她堂堂二十一世纪一毒医圣手,居然穿成了丞相府未婚生娃的窝囊三小姐?!看她如何护娃养崽,爆踩宅男王爷,恶斗丞相老爹,凭逆天医术,搅乱朝堂。谁知有天了个面具男,愣说是孩她爹。......怎么忍?忍不了!看她关门放娃……
入坑指南:
眼看烟雾越来越浓,再耽误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事,所以上官璃也不逗这个小孩了,勾了勾手道。
“过来。”
“干,干嘛?”声音里的天真无辜让上官璃觉得自己好像童话里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上官璃露出了一个比大灰狼还要恐怖的笑容。
“帮忙搬人啊,你觉得我一只手能扛两个?”
“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上官璃:“……”
那人虽然这么说了,但好歹也记得自己接到的指令,所以从烟雾中走了过来。
他一身的装束倒是跟轩辕夜十分贴合,略显清瘦的身躯全部裹在了黑色暗纹软甲下面,脸上同样戴了一张面具。
只不过他的面具是青色的,而且露出了下半张脸。
凭上官璃肉眼判断,这个人的年龄应该不会超过十六,属实算是小屁孩了。
然后这个“小屁孩”走到了昏迷的两人面前,右手轻轻一挑,就把两个人像扛麻袋那样扛在了略显瘦弱的肩膀上。
他甚至还看了一眼上官璃,眼神里含着一丝轻蔑和嘲讽。
……
上官璃觉得自己上上辈子一定是挖了轩辕夜他家祖坟,损了阴德,不然自己怎么一直在他这吃瘪。
吐槽归吐槽。
上官璃盯着自己前面在火场里横冲直撞的少年,发现他的动作与寻常人都不太一样。
他好像一只嗅觉灵敏的野兽,总能巧妙地避开突然窜起的火焰和不知从哪飞来的火石。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一大块燃烧的木头前面,上官璃看了半天才意识到这是灵水阁原本的大门。
“将军在外面,我走了。”
他说走是真走,肩上两个人也是真的没当人,就那么大喇喇地往地上一扔。
还好上官璃眼疾手快地伸手捞了一把素秋白,免得这个柔柔弱弱的宅中妇女扛过了前面那么多惊心动魄,最后死于莫名其妙的脑震荡。
上官璃只有右手能使上劲,管了一个另外一个就没去管。
还好上官燕也算皮糙肉厚,没摔出什么内伤,只是落在地上的时候被火撩没了一大截头发。
她十分无语地抬起头时,那个少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上官璃只好暂时放下了报复心理,又是背又是扛地带着两个人从大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火已经灭得差不多了,初冬的寒意重新夺回了自己的地盘,寒风掠过冰冷的湖面扑头盖脸地砸在了她身上。
本来这点温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她刚刚从火场出来,身上残留的高热骤然被冰凉下去,冷热交替之间,一阵眩晕袭来,上官璃连忙想调整姿势稳住身体。
但是她忘了,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身上还有另外两个人的重量。
风雨飘摇的平衡突然被打破,上官璃一个趔趄没能站稳,直直地往面前被烧得焦黑的青石板上倒去。
“脸上的伤估计得养半个月。”
她有些木然地计算出了自己即将受伤的程度。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她要投入亲切的大地母亲的怀抱中时,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她。
那只手是与周围环境截然不同的干净、修长以及……漂亮。
这样一只手适合做很多事,写字、画画、执子、抚琴,若是在她那个世界,应该还适合敲键盘。
轩辕夜接住了摇摇欲坠的上官璃,扶她站稳后又动作轻柔地把她身上两个“包袱”给卸了下来。
一声带着笑意的低语钻进了上官璃的耳朵里。
“郡主真是让夜惊喜。”
“你惊喜的是我,还是这场爆炸?”
上官璃的嘴皮子轻轻一磨,也吐出一句低不可闻的回应来。
轩辕夜双手在上官璃的左臂上轻轻按了一下。
上官璃额角立马暴起了青筋,但是她硬是忍住了一声没坑。
怕疼是一回事,在危险的人面前露怯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轩辕夜眼底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他低声说。
“郡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接下来还是要好好静养一番。”
上官璃表情不变,扯开了话题。
“派人来帮我是什么意思?”
“郡主怎么知道?”
“我先问的你。”
“我不想说。”
“……”
上官璃的神色忽然正经了起来。
“轩辕夜,你也别一直把别人当傻子。年关将近边防松懈,却正是春养冬战的比罗列一族最虎视眈眈的时候。”
“皇上这个时候还要把你拖在京城,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回事。你以为利用我这个明面上的废物郡主当石头,就能堵住皇上心里那个洞了?”
她这番话说得飞快,哪怕是近在咫尺,听起来也十分费力,但是她确定轩辕夜一定听得明白。
轩辕夜眼中一直有一层飘忽的浮光,那光可以变成任何形状。
温润、礼貌、热情、羞涩、愤怒甚至是戾气和杀意,都是浮在那层光上面的东西。
但无论他要做出什么反应,想伪装什么心情,那层光都是在流动的,这代表着他快要超凡入圣的演技精髓。
但就在上官璃说出这番话后,他的眼神停滞了一瞬,也只有一瞬,就再次被掩盖了过去。
但是这片刻的破绽对上官璃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说的这些话大部分都是连蒙带猜瞎说的,只是她心底一个隐隐如水上浮萍的猜测,做不得任何文章。
但轩辕夜的反应却给了她明确的信息。
她说对了,至少有一部分是对的。
一直以来,轩辕夜的行为都让她摸不着头脑。
比如这次,他们明明没有约定接应的部分,他大可以静观其变看她葬身火海或者等她自己逃出生天。
偏偏要多此一举将两人的关系进一步拉近。
上官璃还没自恋到以为轩辕夜真的看上自己了的程度。
很明显轩辕夜那边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坑,坑不填他不舒服,所以他现在就在愁拉谁去填而已。
他挑挑拣拣出了一个上官璃,但上官璃现在还不够“胖”,堵不住那个洞,因此他得慢慢把她给喂起来。
简单来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第三本:《空间:我靠美食养崽盘摄政王》
简介:外表甜美看似温良真腹黑小厨娘VS表面高冷内心脑补伪冰山摄政王穿成皇宫被太监逼婚致死的低等宫女,带着随身空间的秦晚词表示:小问题。捡了三个娃和冷面冰山,养娃致富剧本?养得起!八大菜系,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五花八门,势必晃花晋国全体人民的眼。可是秦晚词慢慢发现,她手里的剧本大概有问题,说好的种田养娃呢?怎么皇宫朝堂的各类大佬都出现了?而冰山摄政王莫予书则发现,自从遇到了秦晚词,他每天都在崩人设…
入坑指南:
几个孩子听了,瞬间苦了脸,除了团团和苗苗,又都跑到书房,看了几遍,这才拿着书跑了出来。
“娘亲,我第一个。”满满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然后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把莫予书之前布置的课业给背了出来。
莫予书看到这景象,感觉若是萧逸这个天子师在这里,能感动的嚎啕大哭。
这是之前那个话都说不利落的小纨绔么?
虽然这篇文章不比古诗长多少,可是满满会背了!
团团背的更长,圆圆也不甘示弱,两人也都背完了,才转身看着有些局促的苗苗和朵朵。
朵朵有些害羞,着急的眼睛都红了。
而苗苗却是抬着头,丝毫不见局促:“姨姨,我不会,但是我能背诗了。”
说完,就把自己学会的第一首诗背了出来。
然后朵朵看着姐姐,只是背诵了比三个弟弟妹妹要简单的多的诗,也没有被嘲笑,这才小心翼翼的也背了那首诗。
“真棒,你们刚学认字,就会背了,学的真好,铉舞也教的好,晚上给你们加鸡腿。”
朵朵眼睛亮了,苗苗低着头害羞的笑了。
很快那些东西都安装好了,秦晚词看着这个小小的儿童乐园,直接把几个孩子抱了进去。
先是一个大大的球池,里面是满满的小皮球,球池里面是滑梯,还有绳索桥,旁边还用皮子做了一个蹦蹦床。
还有几个带着轮子的敞篷小汽车,后面加了推手,下面的板子可以拿开,想自己开,或者让其他人推,都可以。
这些就是秦晚词根据小胖的描述和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东西还原出来的。
想着能让小胖那么念念不忘,能让电视机里的孩子笑的那么开心,一定很好玩儿吧。
小孩子天生就是会玩儿的。
团团选择了能冒险的绳索桥,在上面爬来爬去,还能练习平衡能力。
圆圆则是爱上了滑梯,滑梯不知道是怎么制作的,打磨的非常光滑,圆圆笑的如银铃般悦耳。
而满满则是看中了小汽车,车底前部分是空的,自己已经成功开发了用脚开车,坐在里面滑来滑去,不亦乐乎。
苗苗看了看,去了蹦蹦床,第一下那失重的感觉吓的她花容失色,然后又跳了一下,感觉找到了窍门,蹦起来,感觉自己简直就飞起来了,瞬间沉迷这种感觉。
而朵朵,她看着圆圆玩儿的那么开心,本来想去滑梯,可是又感觉好像都很好玩儿的样子,最后还是选择了球池,很快就沉迷了进去。
“这是你们那里的孩子的玩具么?”莫予书站到了秦晚词的旁边儿,那股子清新的味道就那么萦绕在秦晚词的身侧。
“是啊,好不好玩儿?”秦晚词的眼里有些哀伤,但是嘴角却是翘起来的。
随意反应过来,惊恐的看着莫予书,开口想解释,他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你不用解释,等你哪天想说了,我再听。还有不想笑,就不笑,没关系,总有人包容你所有的,各种各样的情绪。”莫予书伸手就盖住了秦晚词的眼睛。
他指尖修长莹白,手心里却是常年习武带着的茧子。
那股子清新的气息,让秦晚词就是一阵放松,然后刚想就顺势坐在地上,跟着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又迅速分开。
等她缓过神,就看到自己已经在家里的屋顶了。
“地上脏。”莫予书耳朵有些红。
那一瞬间,他只是不想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露出任何哀伤的神色,也不想看到她强颜欢笑,他就是想抱抱她。
可是将人拉进怀里,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这才直接飞到了屋顶,掩饰自己的失礼。
秦晚词倒是没有在意,她看看屋顶,又看看地面,都是一样的灰尘遍布。
地上脏,难道屋顶就干净?
而莫予书,则是看着那几个玩儿的开心的孩子,眼神偷偷的不停的在瞥着秦晚词。
自己抱她了,她没拒绝,她心里,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也是有些悸动?
而秦晚词则是看着莫予书,盯了半天,盯的他脸都红了,在疑惑的又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墨成,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眼睛在抽……”
扑通一声,有人直接摔倒了地上,差点儿就能把地砸出来一个大坑。
“咳咳,主子,秦姑娘,天启刚刚路过……”
他什么都没听见。
“从屋顶路过?”莫予书声音都凉凉的,“那你今晚别吃饭了。”
吓得天启直接就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一眼又一眼的看着秦晚词。
女主子,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不走寻常路习惯了。
“墨成,看着客人大快朵颐,才是对我劳动的最大认可,吃饱了这顿,你再罚他,好不好?”
说着,还情不自禁的抓着莫予书的衣袖摇了摇。
莫予书低头,看着秦晚词那白皙的手,那声“好”没经过任何思考就说了出来。
然后他根本就无法继续思考,满脑子都是那白皙的手腕,赛过光,胜过雪,是直入心底的人间绝色。
瞬间心动,一念永恒。
天启趁机赶紧逃离了莫予书的视线,跟着撞进来的就是铉一。
“主子,东西我拿回来了,咱们开始吧!”铉一摩拳擦掌,有些对接下来的吃食迫不及待。
然后就又得到了亲主子那凉凉的眼神。
秦晚词看着屋顶到地面的距离,感觉这个时代的轻功简直是太不科学了,然后看着莫予书,眼睛瞬间就弯成了月牙,嘴角勾起,伸手就抱住了莫予书。
“你得对我负责……”
莫予书感觉自己心跳都停了,满脑子都是这句话,都是这甜美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语言,幸福来得如此之快,有些猝不及防。
可是还没等他回答,就听到了怀里那娇软的少女继续说道:“你带我上来就得带我下去,有始有终……”
轰……
莫予书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断了又连上,然后紧绷。
“墨成?”感觉到莫予书的身体有些僵硬,秦晚词有些疑惑。
“嗯,我负责。”
莫予书的声音有些沙哑,顿了一下,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都站到了地上。
秦晚词跺跺脚,感觉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舒服,然后小跑着就去看自己的新工具了。
而莫予书,看着秦晚词的背影,眼里的深情都能溢出来,但是弱小可怜又带着无助……
第四本:《我和骨科大佬闪婚了》
简介:去医院看断了腿的前男友,却发现前男友的主治医生竟然是她早上刚领证的老公!结婚第一天就遇到修罗场,周沫无语凝噎。瞧着韩沉阴沉沉的脸,周沫凑过去,“韩沉,不,老公,我错了,我不该打断他的腿。”韩沉瞄她一眼,“你不是不该打断他的腿,你是不该只打断他一条腿。”周沫:“……那不然,三条?”韩沉:“……”有人问:世上好男人千千万,为什么你最后会选死气沉沉的韩沉。周沫:“好男人是很多,但都是别人的,只有他是我的。”有人问:世上好女人千千万,为什么你会选烂桃花贼多的周沫。韩沉:“她是我唯一的前任,我也没打算再喜欢别人。”1v1,破镜重圆,先婚后爱。
入坑指南:
四目相接之际,周沫大脑还没清醒,视线里突然出现韩沉的脸,周沫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韩沉?”周沫呓语喃喃。
“周沫?”韩沉不甚丰富的表情中出现了少见的震惊,“你怎么在这儿?”
另一边,梁东岩和陆之枢同时浑然怔住,面面相觑。
完了,好像闹了个大乌龙……
周沫身旁的沈盼被惊醒,顶着凌乱蓬松的头发从被子里爬出来,迷迷糊糊翻起身,陡然看见屋内三个大男人,瞬间惊醒。
“啊——!你们都是谁啊?”她吓得一声惊叫。
……
凌晨三点。
酒店客厅的沙发上,三个男人排排坐。
梁东岩在最中间,左边是陆之枢,右边是韩沉。
周沫和沈盼在睡衣外套了件浴衣,两人抱臂,站在三个男人对面,居高临下审视他们。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周沫先开口。
梁东岩和韩沉面色无辜,默契地将目光投向陆之枢。
陆之枢期期艾艾,“就……一时冲动。”
周沫赏他一记大白眼,要不是有人拦着,陆之枢这是连她一起揍了。
“你来就来吧,带他俩是怎么回事?”
陆之枢不敢看周沫,只能将视线移向沈盼,“这么晚,没船了,我找东岩送我过来,他有游艇。”
“那他呢?”周沫用下巴指了下韩沉。
陆之枢:“这你得问他。”
说着看向身边的梁东岩。
梁东岩委屈道:“之枢联系我的时候,我当时正和韩沉忙着处理舆论的事,这事你知道,得连夜尽快处理。”
好嘛……周沫算是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
感情就是一圈循环。
梁东岩又说:“这事说到底,起因在你。”
周沫满脑子问号,“你们摆乌龙,和我有什么关系?”
梁东岩:“你要配合韩沉发声明,哪儿来这么多事?”
“……”
梁东岩叹口气,解释道:“你看啊,你不配合韩沉发声明,我就得联系人处理,原本和之枢约好今天见面谈的事谈不了,之枢只能临时窜酒局找别人,让人家沈小姐心生嫌隙,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周沫听的一愣一愣。
现实就想多米诺骨牌,一个牌倒了激发另一个牌,环环相扣。
只是没想到,最后又“扣”回她这里。
周沫没有掉以轻心,不得不说这世界真小。
她看向陆之枢和梁东岩,“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陆之枢笑说:“打小就认识,而且,我说带沈盼见的人就是他。”
梁东岩补充说:“我和之枢是表兄弟。”
周沫皱眉,“你不是和韩沉是表兄弟么?”
梁东岩:“我父亲和韩沉的母亲是亲兄妹,我母亲和之枢的母亲是亲姐妹。”
周沫觉着有点绕。
半天没出声的韩沉破天荒说:“一个是父亲那边的表亲,一个是母亲那边的表亲。”
周沫瞬间明白,但又瞬间黑脸,“人家的事,你跑来凑什么热闹?”
韩沉:“你不是也来凑热闹了?”
“……”
沈盼看两人似乎有往剑拔弩张方向发展的态势,紧忙出来打圆场,“沫沫是我叫来的。”
陆之枢头疼:“我带你见我家人,你带她做什么?”
沈盼憋嘴,“我紧张啊!”
“紧张什么?”
“你又没说是你什么家人,我怎么知道是谁?”沈盼怨怼地看他一眼,小声抱怨道:“我带你去见我家人,你不紧张?”
陆之枢彻底无话。
看了眼身旁的两人,他不好当着外人和沈盼吵嘴争辩,不管有什么误会,还是私下两个人谈比较好。
梁东岩也很识趣,看出陆之枢和沈盼之间还有点小误会没解开,需要两个人独处的空间,他起身催促说:“行了,都是误会,咱们也别打扰人家了,走吧。”
陆之枢起身,“太晚了,你们……”
梁东岩回头:“我们去旁边开个房间,我和韩沉还有事要商量。”
“麻烦你们了。”陆之枢深感歉意。
“没事儿,”梁东岩轻推一把韩沉,“咱们走吧。”
韩沉不为所动,眼尾突然扫向周沫,“你呢?”
意思是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周沫想了想,确实需要给陆之枢和沈盼独处谈谈。
“我和你们一起。”
沈盼有点舍不得,周沫拍拍她的手背,转而对陆之枢说:“手机拿出来。”
陆之枢愣一下。
周沫提醒,“记我手机号。”
陆之枢这才明白她的意思,立即拿出手机。
“以后找不到她就联系我,”周沫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抬眸赏陆之枢一个大白眼。
陆之枢和沈盼认识都几年了,见周沫的次数不在少数,但没有一次提出要存一下周沫的手机号码。
他真是从来没想过,万一自己女朋友联系不上,怎么办。
他连找谁都不知道。
周沫拿了自己的衣服和包包,跟着梁东岩和韩沉一起走出房间。
三人在走廊有点尴尬,尤其周沫,还穿着浴袍。
韩沉也注意到了,“我去开房间,身份证给我。”
“还是我去吧,你俩等我,”梁东岩说。
周沫从包里掏了身份证,递给梁东岩,“谢谢。”
韩沉也把身份证递给梁东岩。
梁东岩拿着两人的身份证简单瞧了一眼,莫名觉着很般配。
瞥到两人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你俩生日前后就差一天啊?”
周沫是11月10日,韩沉是11月11日。
“姐弟恋啊?”梁东岩突然调侃。
韩沉脸色黑压压的,“她身份登记搞错了,写早了一年。日期也不对,农历写成公历了。”
梁东岩惊讶,“这你都知道?”
“嗯,”韩沉简单应一声。
梁东岩见韩沉反应冷淡,似乎不愿多谈,只好压住自己的好奇,先去下楼开房。
他走后,楼道瞬间只剩下周沫和韩沉两人。
周沫觉得有点尬,不自觉搓搓自己的胳膊。
韩沉突然出声:“今天周日。”
周沫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韩沉突然提醒,“我们打赌的截止日期。”
周沫脸瞬间火烧火燎。
她以为能拿沈盼做借口,毁了和韩沉的约,没想到兜兜转转,两人大晚上却在酒店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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